“桑化于柏,桑化于柏,此非不详否”行军至扬州时,扬州刺史诸葛诞亲自前往慰军,夜半,诸葛恪与诸葛诞促膝长谈。
“元逊,族叔诸葛亮曾说过“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诸葛一氏,高风亮节,纵使在朝堂之上,纵有陛下的宠信,也勿忘诸葛一族之家训,望你不辱使命,早日凯旋。”
“谨遵族兄教诲”诸葛恪盯着墙上的羊皮地图,缓缓道。
“报,皇帝陛下求见”“进来吧”司马愚大步走入正堂,看着曹操大堂以及中的陈设,却是十分简陋,院子满是杂草,让人很难想象这是前院。
屏风上画着二十西孝图之郭巨埋儿,卧冰求鲤,孔融让梨还有陆绩怀橘。
但是郭巨埋儿的坑里分明有殷红的血迹,卧冰求鲤的冰的裂纹,怎么映照出老道士的脸。
青绿色的石板仿佛与阔气的丞相府大门格格不入。
“有劳陛下亲自前来,不知所为何事”司马愚先拍曹操的马屁一段时间,然后注意到青绿色的石板上渗着血色。
“爱卿,这是朕赐予你的一壶美酒。
司马愚先自斟一杯,一饮而尽。”
曹操小心翼翼地接过酒杯,用嘴抿了抿,味道不错。
“爱卿怎么不喝了,莫非……,怕朕下毒?”
说罢,司马愚又自斟一杯“这助眠酒,丞相感觉滋味如何?
助眠酒己经饮用三月余,对朕己经无效。”
曹操服下助眠酒,他回到了曾经父亲为了让爷爷吃肉,又因家中贫穷,将他的三儿子卖了换肉。
“不,三弟,不要,不要……”“滚,为人子,当尽孝道,当知恩图报,你爷爷曾经除了我,把所有兄弟姐妹都卖了,我应当报答他不卖我之恩”从此,家中的二十西孝图的郭巨埋儿上,是十五岁的曹操用祖传的宝剑划的血珠涂在屏风上。
曹操在梦中惊醒。
司马愚早己顺走了密信。
第二天,给曹操颁九锡的诏书传到丞相府,封安国公。
并且赐予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的特权。
我等奉诏,诛杀所有逆民,赵匡胤拿出皇帝的密令,上面写着西个大字“诛杀逆民”其中民字有涂改诸葛恪掏出皇帝给的锦囊,上面写着“桑逆民皆除”这不是陛下的香气,字迹虽然很像。
诸葛恪因为偷藏了司马愚的私人物品而对他的香味敏感。
想了一宿,诸葛恪恍然大悟“这是有人要害他,要让他身败名裂。”
整个林北府无论男女老幼,全部被屠戮殆尽,并且筑京观,周围种满了柏树。
血染红了林北府,每当下雨时,柏树就会长出桑叶。
夜里诸葛恪思考良久“桑化于柏,人化为冢,哈哈哈哈哈哈,诸葛家啊诸葛家,你说挂在堂上的都是正人君子,可是正人君子除了诸葛家人外,又有何人呢。
诸葛氏满门君子,却又必须这些尸位素餐之辈结为亲家。”
想到这里,诸葛恪泪流不止。
翌日,诸葛恪在林北的太学院用桑木建造了一批圣贤像。
只不过圣贤像晚上眼睛内会发出微弱的绿光。
一闪一闪的,诸葛恪想起了前世在ICU中挣扎最后的时光。
臣诸葛恪谨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匡胤违抗军令,祸国殃民,将林北府上下七十西万人屠戮殆尽,筑成京观。
造成闽州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且赵匡胤时常辱骂陛下,此为大不敬之罪,陛下授臣假节钺之权,臣将逆贼赵匡胤擒获,押赴京城治罪。
元嘉八年腊月十六“陛下,臣弹劾赵匡胤滥杀无辜,造成闽州人心惶惶。
请陛下依照法度,将赵匡胤正法,以谢天下。”
太傅司马懿振振有词的说。
大将军刘裕瞪着司马懿,心里把赵匡胤骂了一万遍“蠢货,这坏我大计,本想此次可以建功,未曾想先惹下大祸。
造成如此被动。”
丞相曹操跺了跺脚,脚上的木屐在大殿上发出清亮的回响。
“陛下,此事事关重大,赵匡胤不守法度,造成人心惶惶,依照律令,应当夷灭三族。”
“干什么,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是军中主帅!”
“主帅?”
诸葛恪轻笑道“尔等不尊皇命,滥杀无辜,造成闽州人心惶惶,本参谋有尚方宝剑,还有假节钺之权。
来人,将赵匡胤押赴京城受审!”
赵匡胤被五花大绑,塞进囚车“赵匡胤己除,我等该给百姓一个交代了”桓温在一旁耳语。
“我是主帅,我才是主帅,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国家,嗯?
为了国家!
诸葛恪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啊!”
一根针刺入赵匡胤的皮肉。
“这根针,相比于电击之痛,如何?”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赵匡胤瞪大眼睛盯着来人。
却又不是来人的声音。
一针又一针后,赵匡胤又咆哮道“电击有什么错,和被父母打断三根肋骨比,你们又在哪里,被柏树枝抽打的滋味,没有一个人能体会,我得到的,你们也要得到,最恶之人不是作恶之人,而是逼人向善么,哈哈哈哈哈哈哈,逼人向善有何错,有何错……!”
在之后的诏狱中,赵匡胤疯了,时而大笑,时而哭泣。
时而呆若木鸡。
“那里死了多少人,一个,两个……赵匡胤每天就在那数着,最后经常突然爆发“都埋在那棵桑树下呢。
自己去找,自己去找啊!”
元嘉九年二月,新一轮殿试开始。
由司马愚主持,最后力排众议,在众多关系户面前推举张居正为状元。
殿试后,司马愚与张居正在御花园中踱步。
最后,司马愚赐予张居正一块玉佩,上刻6个大字,“弟子规,圣人训”张居正眼神逐渐迷离,脸色泛白。
随后白袍下的手开始轻微颤抖。
司马愚乘机追问“张爱卿可否满意”“谢陛下赏赐。”
只见张居正的卷子上写着“国学学校管理之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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