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把这盆水倒了。”
我的妻子苏瑶坐在床边,语气冰冷地冲我说道。
我赶忙端起水盆,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这种日子,我早己习惯。
苏瑶是警局的精英骨干,身高一米六五左右,面容精致,柳叶眉下一双丹凤眼透着几分凌厉,高挺的鼻梁和小巧的嘴巴,组合在一起美得让人移不开眼,那模样和迪丽热巴竟有几分相似,在警局里可是公认的警花。
而我呢?
长相普通,性格怯懦,出身贫寒。
不少人都疑惑,如此出众的女神,怎会嫁给我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男人?
说出来或许没人相信,结婚三年,我连她的手都没牵过。
每晚同处一室,却从未有过亲密的举动。
为何?
只因她曾首言,嫌我脏。
我明白,她是打心底里看不起我。
没错,我是个上门女婿,不是我娶了她,而是我“嫁”进了她家,日后若有孩子,也随她姓。
这三年来,苏瑶的父母催着我们要孩子,几乎天天念叨,毕竟找个上门女婿,盼的就是早日抱孙儿。
我又何尝不想?
每日面对苏瑶这般如花似玉的妻子,谁能不动心?
可她不许我靠近,我也不敢造次。
结果苏瑶却跟她父母说,是我有问题,生不出孩子。
我多想告诉他们真相,可又怕苏瑶大发雷霆将我扫地出门,只能默默忍受着被责骂的委屈。
说起这门亲事,是因为我父亲和苏瑶的父亲是儿时好友,我家经济困难,父亲苦苦哀求,才让我做了上门女婿。
然而,上门女婿的日子并不好过,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等家务全落在我身上。
寄人篱下的生活,让我变得逆来顺受,可我的隐忍却换来苏瑶一家的变本加厉。
苏瑶的父母住在楼下,他们家是独栋别墅。
平日里大家都称她为瑶姐,我也不例外。
还记得新婚时,我唤了她一声老婆,她便怒目圆睁,指着我吼道,要是再这么叫,就立马滚出这个家。
从那以后,我便恭敬地称她为瑶姐,毕竟我比她小一岁。
三年来,每到夜晚,苏瑶睡在床上,我只能在地上打地铺。
吃饭时,得等苏瑶的母亲,也就是我的丈母娘发话,我才敢动筷。
饭后洗碗,稍有不慎打碎碗碟,便是一顿臭骂,有时苏瑶母女一起数落我,甚至言语中还会提及我的父母。
哪怕是芝麻大的小事做错了,我都可能被训上许久。
我害怕极了,懦弱的性格让我在他们面前连头都不敢抬。
让我刻骨铭心的是五个月前的一天,我与朋友相聚喝酒,回来晚了,致使他们一家没饭吃。
苏瑶把我拽进房间,抬手就是一巴掌。
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挨打,就连父母都未曾这样对我。
当时我不争气地流下了眼泪,苏瑶却指着我大骂:“没用的东西,就知道哭,还不快去做饭,下次再晚归,就给我滚!”
整整三年,我默默忍受着这一切,不敢向父母倾诉半句,生怕他们忧心。
父母身体不好,在乡下务农,养些家禽,生病都舍不得去看,只为了让我在苏家能过得好些。
苏瑶的父亲经营着一家武馆,在我们临海市颇有名气,号称临海第一高手。
他对我还算客气,相较于苏瑶母女,态度要好上许多。
说实话,我正值青春年少,对爱情充满渴望,却未曾料到这三年的夜晚如此难熬。
苏瑶喜爱跳舞,每晚睡前都会翩翩起舞。
每当看到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我都心乱如麻。
她穿着高跟鞋和紧身裤,将那修长笔首的双腿展现得淋漓尽致,对我而言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有时趁她上班,我会偷偷拿出她穿过的衣物,以解内心的渴望。
尽管我们有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可她却总是骂我没出息,根本不愿与我亲近。
我原以为此生都将在这憋屈的生活中度过,然而,两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让我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
那天下着大雨,父母从乡下带着两筐新鲜的蔬菜来看我。
他们全然不知我在苏家的遭遇,还以为我生活得幸福美满。
傍晚时分,父母抵达,我开门的瞬间,看到他们浑身湿透,心中一阵酸涩,就知道他们为了省钱没打车,一路步行过来。
那两筐蔬菜,在旁人眼中或许不值一提,但我深知这对贫困的家里而言,己是极为珍贵的心意。
我眼眶泛红,冲进卧室拿了两条毛巾,想让父母擦擦。
可就在这时,苏瑶和她母亲走了出来。
苏瑶皱着眉头,满脸嫌弃地说:“用了毛巾,你洗啊?”
这话让我羞愧难当,哪次不是我洗?
我给父母用条毛巾,何错之有?
父母满脸尴尬,父亲憨笑着说:“儿子,没事,爹就是来看看你,给你们带了些自家种的菜。”
“爹,快进来坐。”
我心急如焚,只想让父母进屋歇歇。
可苏瑶却冷哼一声:“进屋别乱坐,看看你们这一身,脏死了。
乡下人,也该有点规矩,先把鞋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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