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我伸出罪恶的脚勾着清冷竹马的腿一路往上。
一边扒拉饭一边观察着他的反应,可他却微微蹙眉:“玩够没有?”
后来,我穿着清凉的超短裙勾上了新来的小学弟。
可他却红着眼眶,压着我进了房间。
反手锁门的时候,他还不忘在我耳垂上狠狠咬一口,声音委屈巴巴地:“念念,我比他好玩。”
1“你、你是说,你都蹭他腿了,他还什么反应都没有?”
室友柳青青一张嘴张得像个鸡蛋。
神情中满是不可置信。
“沈念,咱们就是说,实在不行,就换一个吧。
“就你那竹马傅沉,包不喜欢女生的。
“真的,姐们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还记不记得姐的外号是什么?”
我低垂着脑袋,嘴里默默念叨了一句:“军师......”柳青青嘴里啧啧啧地惋惜了几句。
“你看啊,这傅沉的朋友圈干干净净,除了上课就是日常打卡。
“身边更是冷清地连一个女性都没有,成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你说说,你说说,这不是包不喜欢女生的嘛.......“可惜了啊可惜了,可惜了傅沉那一张天妒人恨的脸,也不知道到时候便宜了那个臭小子。”
柳青青一边说着,我脑海中一边回忆着昨日在校外小公寓的场景。
因为我妈和傅沉妈妈是好闺蜜的关系,所以他们直接在学校外给我和傅沉租了个小公寓。
美其名曰在外地不方便,我和傅沉住一起,互相还能有个照应。
“妈,你就不怕我和傅沉孤男寡女发生点什么?”
但那时候的傅沉神色依旧淡淡的:“能发生什么?
“咱们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关系。”
就这样,偶尔周末的时候,我便会和傅沉一起窝在小公寓。
当然,大部分时候都是他玩他的,我玩我的。
除了吃饭的时候,他会主动叫我外。
我和傅沉一般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眼看着马上大学都快毕业了。
我对傅沉那点小心思也没任何的进步。
挫败感让我有些急了。
头脑一热,我就穿着小吊带和白丝袜,坐到了傅沉面前。
彼时的傅沉刚刚将菜端上桌:“沈念,你抽什么风?
大夏天的裹个风衣?”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颤颤巍巍地脱下了风衣,露出了里面的吊带裙和白丝袜。
傅沉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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