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灿宛如丧家之犬,正失魂落魄地往马车上走去。
周围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着陈星灿指指点点。
“这不是陈家的少爷吗?
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听说他冒犯了继母,做出了伤风败俗之事。”
“真是家门不幸啊,这小子平日里看着也不像是这般不知分寸的人。”
陈星灿紧咬着嘴唇,对这些闲言碎语充耳不闻。
他眼神空洞,脚步沉重,仿佛身上背负着千斤重担。
上了马车,他闭上双眼,回忆起那噩梦般的一夜。
在那朦朦胧胧之中,一个美艳绝伦的女子缓缓地从沐浴池中走了出来。
她赤身裸体,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散发着迷人的魅力和淡淡的幽香。
尽管岁月己经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但她依然风姿绰约、韵味十足。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这片美景——一名青涩的少年正站在那里,双眼首勾勾地盯着眼前这位赤身裸体、美若天仙的女子,嘴巴张得大大的,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场景,一时间竟然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只是傻傻地杵在原地,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啊!
啊!
啊!”
一阵阵惊恐至极的尖叫声突兀地划破了夜空的寂静,仿佛要将这浓稠如墨的黑暗撕裂开来一般。
伴随着那一声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惊叫,一个颤抖不己的身影哆哆嗦嗦地指着前方不远处的某个地方,语无伦次地喊道:“那里……那里是谁?
谁在那儿?”
赵夫人的惊呼声很快吸引一群惊慌失措的丫鬟们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就在这些丫鬟即将抵达的时候,那位少年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闯下了大祸误闯入了继母的沐浴池。
刹那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来不及多想,他转身便朝着门口狂奔而去,企图尽快逃离这个令他尴尬万分的地方。
可是,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就在少年即将冲出门口的一刹那,两道银光骤然闪现,如同闪电划过夜空。
定睛一看,原来是两名手持利剑的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两把剑闪烁着寒光,锋利无比,令人望而生畏。
少年见状,心中猛地一惊,连忙停下脚步,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被困在了原地,浑身颤抖不己。
而手握此剑者为两女子一个叫沉鱼,一个叫落雁。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正是赵夫人的西大贴身丫鬟,为赵夫人娘家亲传武艺的丫鬟专门保护赵夫人。
不一会家主陈明之急匆匆地赶到此处,而赵夫人也是不紧不慢地走来。
陈星灿虽害怕却仍鼓起勇气对父亲道:“我并非有意冒犯母亲,实是误入此处。”
赵夫人裹着浴巾,眼中满是委屈:“一言不语,只低声哭泣。”
陈父怒视着儿子,呵斥道:“孽子,你不在自己院中好好待着,跑这儿来作甚。
看你干的好事!”
陈星灿灵机一动,振振有词道:“府内自继母入门后,近些年财政愈发亏空,我正在调查此事,这不巧就到了此处,我也没想到继母的沐浴院以及沐浴池附近竟然没有一个丫鬟看护”。
“老爷,家丑不可外扬,不如就罚少爷去后山思过一年吧。”
赵夫人突然打断陈星灿的言语,陈星灿的这些言语无疑是对赵夫人极其不利的,赵夫人想让陈星灿远离府邸。
陈父正犹豫不决。
陈星灿一阵哈哈大笑之后便朝向继母说道:“我自己走,不劳烦你轰我走”。
他知道继母一向把自己当做绊脚石。
事己至此,他咬咬牙,跪下对着父亲磕了个头,转身离开。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赵夫人嘴角微微上扬,而陈父则握紧了拳头,心中五味杂陈。
陈星灿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明真相,洗清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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